我磕的cp百年好合

学业繁忙,会更得很慢

【双聂】时空旅者

鸽子回来力

不知道多少年之前有人点的少年玦(其实也不算少年)×月老桑

当个无脑的小故事吧,逻辑一点儿也不通,轻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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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清河聂氏第六十三代宗主,我飞升了。

什么?你问我怎么可能?啥?你家的不历来都是寿数短浅吗?

你怕不是来自几百年以前的吧?魏无羡先祖早就帮我家改过心法了。我家聂怀桑先祖,还有第四十三任宗主,第四十九任宗主,第五十七位宗主不都飞升了吗?他们叫什么名字?我哪记得,当初学完就忘了(其实是作者懒得编),我除了玄正仙史其他啥也不记得了(小声bb

我怎么会浪费时间在这胡扯,我走了,我要去找聂怀桑先祖了!

哎对了,等等等等等等!你知道这里有人于时间一道精通的吗?月老?月老不是管姻缘的吗?

算了,我先去拜会一下怀桑先祖,再去找月老。顺便打听一下,月老住哪儿?

哦是那里啊,倒是同怀桑先祖住的近。

不同你说了,我赶不及了!早前便听说怀桑先祖酉时便不见客了,现在已经只剩小半刻钟了。

……

完了呀!

我站在怀桑先祖的小院门口,欲哭无泪。

真的太糟了!怀桑先祖闭门不见客了,要等到明日未时才见客啊啊啊啊啊啊!

一般晚辈飞升上来,都是前辈帮忙安排居所的,可是怀桑先祖他,他他他……

而且我也不太熟悉其他先祖们啊,总不能让我去其他先祖那里却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吧,那样先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QAQ

我沮丧地靠着墙坐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双臂间。

我可能是第一个飞升得这么惨的人了。

看来今天只能露宿街头了……

我一直坐在那,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并在我身边停下了。

我麻木地抬头,看见为首的是一位穿着我家挺久之前的宗主服,身材高挑(除了怀桑有不高挑的吗),剑眉星目的男子。

我弹起来:“先先先先先祖们好!”

先祖们点点头,其中一位问我:“你是第几任了?”

我立马道:“回禀先祖,我是清河聂氏第六十三任宗主。”

“嗯,你是来找怀桑先祖的吗?”

“是,可是怀桑先祖他现在不见客了,我没地方住了……”

先祖们笑了,为首的那位除外,我有些羞恼地低了低头。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们呀?”

“我……”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为首的那位转向我,“你随我来。”

“多谢先祖!”我感激地看了先祖一眼,随即愣在原地。

那位先祖已经走出大约十米了,他回头,皱眉看向我:“杵在那里作甚?快……”

我:“我勒个去!您您您您您……”

这回不只是那位先祖了,其他的先祖也回头看着我。

“您是、您是聂明玦先祖??!”

“正是。”

后面一位先祖笑道:“现在的小朋友反射弧可真是够长的。”

“等等,你刚刚不会是没认出来我们谁是谁吧?”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转移话题:“那个,聂明玦先祖,我有问题想请教您。”

聂明玦先祖看了我一眼:“你若不想今晚露宿街头,那就边走边问。”说完他提腿就走,其他先祖也跟了上去。

我也跟上去,小心翼翼地问:“聂明玦先祖,我在不净世听父亲说,您……”

“魂飞魄散,永无来世,永镇山底?”

“您知道?”我问。

聂明玦先祖回答:“你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

后面的先祖们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现在想来,传言怕是不可信。”我说。

“也不完全是。”

“您的意思是?”

“魂飞魄散倒不至于,后面两句,半错半对。”

“哦。”我又追问,“您于世间了无音讯了那么多年,您死后也没听说有身份不明的人飞升,您究竟……”

“这个,”聂明玦先祖略一挑眉,“你得去问月老。”

“嗯?”这位月老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知道那么多。

后面一位先祖拍了拍我的肩:“你还不知道吧,月老就是怀桑先祖。”

“哈?”

一时间不知道聂明玦先祖居然好好地站在那里和聂怀桑先祖居然是月老且对时间一道精通哪个消息更震撼。

直到聂明玦先祖帮我处理好居所的问题我才反应过来并向先祖们道了谢。

第二天,我早早就去了聂怀桑先祖的小院,并正好遇见从院子里出来的聂明玦先祖。我惊讶于他这么就出来了,并且他貌似好像还练好了刀。

真是个魔鬼。

“先祖好,怀桑先祖在吗?”

“在睡觉,我昨夜同他讲了,他已知悉你飞升一事,让你未时再来。。”

“是。”我有些失落地走了。

走了几步,我回想起当时看见聂明玦先祖的情形和他说的话。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我继续走着,突然想起来。

卧槽,为什么聂明玦先祖是从聂怀桑先祖的小院里出来的?

还有那个昨夜又是什么鬼啊喂!

感觉两位先祖之间的关系真是相当奇怪。

聂明玦先祖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一只手搭上我的肩:“你方才在说什么?”

“先先先祖!”啊啊啊啊啊我踏马是个白痴吧把想的说出来了。

聂明玦先祖皱了皱眉,我忽然意识到……

刚刚的话我也说出来了。

完了。

聂明玦先祖说即使飞升了也不可懈怠了修行,让我去练刀,并让另一位先祖监督。

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聂怀桑先祖早年为什么对赤锋尊如此畏惧了呢。

……

终于到未时了,再这么练下去我恐怕就要成为第一个累死的宗主了。

一想到能见聂怀桑先祖就抑制不住地激动!

我推开怀桑先祖小院的门,走了进去。

院中景致布局同怀桑先祖故居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原来院中的一颗梨树变成了相思树。

那树亭亭如盖,树上的黄花终年不枯,树间交缠的红线象征着凡间姻缘。

树下慵懒地靠着一位白发青年,他闭着眼,似在休息,身边随意地放着一本书。

我心下了然,是姻缘簿。

我正欲过去,一旁的大殿忽然有一人推门出来。

正是聂明玦先祖。

他注意到了我,但他仍旧径直朝相思树走去。

“怀桑,起来了。”

白发青年睁开眼,他跳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一抬手。

一朵金黄的花落在他手中,他说:“大哥,你低个头。”

聂明玦先祖依言低头,聂怀桑先祖抬手把花插在了聂明玦先祖的鬓边,指尖轻轻拂过聂明玦先祖的脸,笑道:“大哥可真是个美人,怀桑可是喜欢你喜欢得紧。”

聂明玦先祖按下怀桑先祖作乱的手:“怀桑别闹。”

“怀桑等大哥等得好苦,等来了闹一下怎么了?”

“多少年了还这么任性,有小辈在旁边看着呢。”聂明玦先祖摘了鬓角的花,插在聂怀桑先祖鬓边。

聂怀桑先祖笑了,让人感觉如沐二月春风。

人间传闻仙督夺魂不见血,喜怒不形于色,常将真性情深埋心底,如今看来传闻真是不可信。

不过还真没想到聂明玦先祖被送花的时候居然不生气……

他好像挺高兴的样子。

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您二位哪里像兄弟,明明是老夫老妻,几个时辰不见,还演了出夫妻小别胜新婚是吧!

目前还是单身狗的某家族六十三任宗主表示抗议!

我刚要开口:“怀桑先……”

怀桑先祖这是才看向我:“那里的小朋友——”

“啊啊,是我吗?”

“就是你,快过来吧。”

我走过去:“晚辈拜见怀桑先祖。”

“不必拘礼。”怀桑先祖朝我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刚才的事……”

聂明玦先祖也看向我。

“我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举起手,发誓道。

“嗯。”怀桑先祖脸上仍挂着那样的笑容,“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呃,那个……”我挠了挠头,“我父亲让我向您汇报一下宗族现状。”

完了完了完了,父亲让说什么全忘完了真的完了啊!

“哦,这个啊。”怀桑先祖道,“那你晚些同我大哥说去,没事就先走吧。”

“还有一事!”

“哦?”怀桑先祖一挑眉,“是何事?”

“晚辈想求您帮我一件事。”

“说罢。”

“听闻您擅时间一道,晚辈早年有憾,想请前辈助我。”

“那你具体说说,为何要这么做。”怀桑先祖早已坐下,聂明玦先祖也一同坐下了,怀桑先祖拿了茶壶倒了三杯茶,“坐下吧。”

“晚辈有一青梅竹马,我少年时太过自大,没能与夜猎时护好她,于她有愧。”

我垂下眼帘,“我想见见她。”

“时间旅行并非易事,你若修为不够,极易被乱流卷进去,很可能就魂飞魄散了,你还愿意?”

“我愿意!”

“是何时的事?”

“弘肃二十四年,四月廿七,大约是未时”

“好,你随我来吧。”怀桑先祖手指凌空一点,一道门出现了。

怀桑先祖拉上聂明玦先祖:“大哥一起?”

“嗯。”聂明玦先祖一手搂住聂怀桑先祖,磅礴灵力结成了一个强悍的御守阵法。

“你行吗?”他问我。

“哈?什么行不行的?”

“时空旅行相当危险,你会结阵吗?”

“会会会。”就是有点慢,我开始运转灵力结阵。

“普通御守阵不行,我帮你。”

他的手搭上我的肩,灵力几乎是一瞬间结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御守阵,看起来轻车熟路,怕是此前结过挺多次的了。

“走吧。”怀桑先祖说道,“不过你得等我们一下,我们有事要处理。”

“好的,先祖。”

我同先祖们一起进入了那道门,约一刻钟后,怀桑先祖双手结印,又是一道门打开了。

我又同先祖们一起出了那道门,怀桑先祖告诉我:“你于这里同她说的话,或是你做的事,都不会对现世造成任何影响。”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无法改变她的结局。你同她做的事,与她说的话,在你离开之后,都会被她忘却。”

“这样啊……”

“你还要同她说话吗?”

“说一说话,也是好的。”我唇角勾起一丝苦笑。

“还有,”聂明玦先祖补充道,“无论怎么做,于过去逝去的人,永远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点逝去。无论你如何做,这都是无法改变的。”

我还未开口,怀桑先祖便道:“大哥,别说了。”

“好,不说了。”

“你快去吧。”怀桑先祖对我说,“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我向两位先祖道了谢,便急忙去找人了,后面两位先祖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我回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了,那晚星星很亮,我只记得聂怀桑先祖靠在聂明玦先祖身上睡着了。

我走近了些,聂明玦先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立马会议,传音给聂明玦先祖:“先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怀桑睡醒。”

我张了张嘴。

聂明玦先祖抬手就是一个御守阵:“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我又把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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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离开时发生的事:

聂怀桑:“大哥莫再提这事了,我……”

他半闭着眼,眼眶有些红:“我不想看到你……”

我不想看到你一次又一次死在我面前。

当时他对时间之道领悟不够,耗尽所有灵力也只能回到大哥死去的那一天,然后什么也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哥倒在自己面前。

他只觉得痛,撕心裂肺的痛,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般不真切了。

从他拥有回到大哥死的那天的能力的时候,一直到把大哥带回来之前,一直是他最痛苦的日子。

他领悟的时间之道在此自然有所长进,他接受不了大哥死的事实,于是总是选择回到少年时。

撩一下少年的大哥,或许可以让我忘掉这些,聂怀桑想。

但每次他看见少年时的聂明玦时,总是抑制不住地想到大哥倒在自己怀里时,自己满手的刺目鲜血。

再怎么努力,下次来的时候大哥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时光长河中,他大哥的年纪,好像永远被定格在了27岁。

这是个死局。

永远解不开的死局。

他和大哥,还有世上所有人,都被困在这局中了。

那段时间他是绝望的,近乎疯魔。

直到有一天聂明玦再一次走火入魔,死在他面前。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取出一只锁灵囊,把大哥刚离体的魂魄收了,并开了他能开的最强守阵,回到现世。

时间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那天的时间乱流格外狂暴,好像要把那只锁灵囊撕得粉碎。

聂怀桑紧紧护着锁灵囊。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那半刻钟明明于他是过眼云烟,此刻却好像是一万年。

所幸……

聂明玦此刻温柔地替他拭去眼泪:“怀桑别怕,大哥在呢。”

聂怀桑紧紧抱住聂明玦,似要把对方身形刻入骨血。

“大哥。”

“我在。”

“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聂明玦笑了,恰逢夕阳从山头落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就连天色也是暧昧的粉。

他答道:“好。”

聂怀桑仰起头,吻住了阳光。

……

(你们在想什么,我像是会写车的人吗?)

(小声bb:要不是老福特不允许)

夜幕降临,聂怀桑有些倦了,他打了个哈欠:“大哥大哥。”

“何事?”

“你看,星星。”

“嗯。”

“大哥快看,那颗好亮!”说着,聂怀桑又打了个哈欠。

“怀桑别看了,快些睡吧。”

“不要,我不困。”聂怀桑躺在聂明玦怀里,“大哥哄我才睡得着。”

“你若早些睡了,我明日陪你踏青。”

“好啊,大哥可不许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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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三天啊,有彩蛋,等过两天补吧。

Md再写我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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